Page 6 - 天人之道【0612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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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，卒乎乃在于心 ；冥冥乎 不见其形，淫淫乎 与我俱生。不见其形，不闻其
天 声，而序其成，谓之道。凡道无所，善心安 。心静气理，道乃可止。彼道不远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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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 民得以产 ；彼道不离，民因以知。是故卒乎其如可与索 ，眇眇乎其如穷无所 。
之 彼道之情，恶音与声，修心静音，道乃可得。道也者，口之所不能言也，目之
道 所不能视也，耳之所不能听也，所以修心而正形也；人之所失以死，所得以生也；

事之所失以败，所得以成也。凡道无根无茎，无叶无荣。万物以生，万物以成，

命之曰道。
——《管子 • 内业第四十九》
【注释】

①其来不舍：它来了也不在此驻留。
②谋：谋划。
③冥冥乎：看不清楚的样子。

④淫淫乎：浸渍的样子。
⑤卒乎其如可与索：消失了但仍然可以寻找得到。
⑥眇眇乎其如穷无所：看不清楚好像没有处所。
【译文】
道是用来充实形体的，但人们往往不能固守。它走开就不再来，来了又不

肯安家常住。谋划它就听不出它的声音，结束了又显现在人的心里；昏暗得看
不到它的形状，却又滋滋润润地与我们共同生长。看不到形体，听不到声音，
却是有步骤地使万物成长着，它就是道。凡是道都没有固定的停留场所，碰到

善心就藏居下来。心静而气不乱，道就可以留住在这里。道并不在远方，人们就
是靠它生长的；道并不离开人们，人们就是靠它得到知识的。所以道是高大的，
似乎可以寻找得到；又是细微的，似乎追寻不出它一定的所在。道的本性，讨厌
声音语言，只有修心静意，才能得道。道这个东西，是口不能言传，目不能察看，
耳朵也听不到的，它是用来修养内心和端正形貌的；人们失掉了它就会死亡，得

到了它就能生长；事业失掉了它就将失败，得到了它就能成功。凡是道，没有根
也没有茎，没有叶子也没有花朵。但万物由于得到它才产生，由于得到它才成长，
所以把它叫作“道”。

（六）
①
夫道有情有信 ，无为无形 ；可传而不可受，可得而不可见 ；自本自根，
②
未有天地，自古以固存 ；神 鬼神帝，生天生地 ；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，在六
③
④
极 之下而不为深。先天地生而不为久 ，长于上古而不为老。
——《庄子·大宗师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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