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ge 26 - 天人之道【0612】

就像火喜欢木一样；丧失了父母，就像水克了金一样；奉侍君王，就像土来敬天，
这是有德行的人。五行逐次跟随，都按自己的次序；五行的作用都能发挥出来。
天
木居住在东方而主导春气，火居住在南方而主导夏气，金居住在西方而主导秋气，
人
水居住在北方而主导冬气。木主生，金主杀，火主暑，水主寒，因此用人必须根
之
据次序，任命官吏必须根据他们的才能，这是天定下的规律。土居住在中央，可
道
以称为天润，土是上天的股肱之臣，它的德性丰茂肥美，不必用来称一时之事，
五行在四季中的贯通，土都参与。金木水火虽然各有职能，如果没有土，其功能
发挥不了，就像酸、咸、辛、苦的味道如果没有甘就不能成一样。甘是五味的本
源，土是五行的主宰。五行的主导就是土气，就好像五味之中有甘一样，没有它
就成不了味。所以圣人的行为中最贵的是忠，这就是说土德。人间官职中，不管

他管什么，都是宰相最大。上天官职中，不管从何而来，都是土最大。

（四）
②
①
河间献王 问温城董君 曰：“孝经曰：‘夫孝，天之经，地之义。’何谓也？”
对曰 ：“天有五行 ：木、火、土、金、水是也。木生火，火生土，土生金，金生
水。水为冬，金为秋，土为季夏，火为夏，木为春。春主生，夏主长，季夏主养，

秋主收，冬主藏。藏，冬之所成也。是故父之所生，其子长之 ；父之所长，其

子养之 ；父之所养，其子成之。诸父所为，其子皆奉承而续行之，不敢不致如
父之意，尽为人之道也。故五行者，五行也。由此观之，父授之，子受之，乃
天之道也。故曰 ：夫孝者，天之经也。此之谓也。”王曰 ：“善哉！天经既得闻

之矣，愿闻地之义。”对曰 ：“地出云为雨，起气为风，风雨者，地之所为，地

不敢有其功名，必上之于天。命若从天气者，故曰天风天雨也，莫曰地风地雨也；
③
勤劳在地，名一归于天，非至有义，其庸 能行此 ；故下事上，如地事天也，可
谓大忠矣。土者，火之子也，五行莫贵于土，土之于四时，无所命者，不与火

分功名；木名春，火名夏，金名秋，水名冬、忠臣之义、孝子之行取之土；土者，

五行最贵者也，其义不可以加矣。五声莫贵于宫，五味莫美于甘，五色莫盛于黄，
此谓孝者地之义也。”王曰 ：“善哉！”
—— 董仲舒《春秋繁露·五行对第三十八》

【注释】
①河间献王：汉景帝刘启第三子刘德，西汉藏书家，修学好古，喜欢儒术。

②董君：当时的大儒董仲舒。
③庸：怎么。
【译文】
河间献王问温城董君：“《孝经》上说：‘孝是天的经线、地的本义。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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